有一条线,将他和另外三人隔开,即使他凑近了靠拢了,那条线也会跟着移动。
    这个时候,酒文桑突然注意到了沉默寡言的酒笙,他突然对着酒笙吼道:“一个木头,一点眼力见也没有,没有看见你哥哥好不容易伤好了吗?还不快去给你哥倒杯热水,随便将药给拿过来。”
    听到酒文桑的话,酒黎的眼睛微眯,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,即使酒笙半天没有动作他也不着急,悠哉悠哉,静静的等待着酒笙给他拿药。
    “怎么还不去?你哥哥每天训练那么累,而你一天天的啥也不干,还坐着干嘛?!”
    酒笙没有说话,而是突然动筷,拿起筷子夹了好大一块专门为酒黎做的排骨,吃得倍香。
    他的动作还没有停,酒黎三人眼睁睁看着酒笙吃了一块又一块,最后将盘子里的排骨全部都吃完,只剩下几个土豆。
    酒笙有些哀伤。
    明天就要开始训练了,今天可是最后的放纵,自然是能吃多少吃多少。
    吃完以后,酒笙剔剔牙,对着另外三人道:“吃啊?你们怎么不吃,味道还不错。”他挠了挠头,“真是抱歉,好像全部都被我给吃完了,忘记给你们留了。”
    酒文桑被气得整个人像是一头喘粗气的牛,苍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