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应该混得不错。”
朱广智笑得腼腆:“我不过是幸运,当年那幅作品侥幸入了主办方的眼,如今在天恒做了一个设计小组的组长,也没有很厉害啦!”
“哇塞,还做到了组长啊,有了一帮小弟的样子,肯定很威风。我啊,这些年一直在一家小建筑企业帮忙,不上不下的,这个班里混得最差的可能是我了吧。”
“大家才三十岁,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的。”朱广智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傅越一眼:“其实当年我们班,最有设计天赋的应该是阿越,可惜在天恒设计比赛里没有露面,不然可能当年还轮不到我去天恒集团了。对了,阿越,这些年,你在哪里上班啊?虽然没有去到天恒,但是以你的实力,去一些小公司还是轻而易举的吧。”
这是在明嘲暗讽?还想要看他笑话?明着捧他,暗着踩他,还真是小人得志,惺惺作态。
傅越面无表情:“这几年在一间不大的设计公司里面工作,还过得去吧。”他不欲与朱广智逞口舌之快,这偏偏给了一个朱广智往下踩他的阶梯。
朱广智看着傅越的黑T恤,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子,手表也露了出来,就差在傅越面前贴几个大字“看我过得多好”,他说:“不大的设计公司啊,阿越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