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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越看到了,也只挤出了一点笑容,不是他不想跟镜头打招呼,而是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。
向前,向前。
他心里只剩这个想法。
向前,再向前。
刚刚那段上坡路,在回程的时候就变成了下坡,重心向前,自然迈腿,收着下巴,望向前方。
傅越用了更紧凑的跑法,缩小步幅,利用好落地时向前的反作用力,不断将重心向前移动。
他喝了两口水,没问题,继续跑,他还能更快一些,还能再跑很远。
肌肉像是要被撕裂了,浑身都在发热,但是摆动双手和迈开双腿已经成了一种记忆,一种本能,他闭上眼睛,感觉身体不由得他自己指挥,他什么也不需要思考,身体就在往前动,他像成了没有感情不会累的的机械。
但他不是,体内“刺啦”一声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穿破,爆裂开来,能量投入池中,激起了一圈的涟漪。
那一刹那,周遭的人、景、物他已全然忘记,他彷佛飘在天上,俯瞰着奔跑着的自己,之前那种无法呼吸的攥紧感已经消失,现在的他呼吸顺畅无比,风在推动着他往前跑。
又觉得自己是在天上奔跑,脚下是银河灿灿,星星在他的身旁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