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者都有,但也不止,袁乾心之所以从无败绩,是因为当他知道自己赌错了的时候,他会逃避失败。”
傅越偏了偏头,问: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我毕业之后,在袁乾心身边做过一段时间的助理,时间不长,但也知道不少事了。”许峥说,“我记得有一次,袁乾心接了一桩交通撞击案,他为司机辩护,原本以为事故发生的那段路上没有监控,但在开庭前两天,原告方突然找到了视频线索,原来是那时现场有人正在拍vlog,刚好拍到了司机撞人的那一幕,原本可以化黑为白的辩护,如今有了确凿清晰的证据,这场辩护必败无疑。然后袁乾心在开庭前一天,全身过敏进了医院,律所临时换了个律师去辩护,败了。”
傅越听得震惊,说:“如果他每次都用这样的手段,无一败绩也不是神话了,而是逃避之下得来的荣誉。”
许峥点点头,说:“我在他们律所待了几个月,就离开了,袁乾心几次想让我留下,但我觉得我和他不是一路人,很难共事,就不为难自己,也不为难他了。而且我那时候也没有念完书,只是念完了本科而已。”
傅越问:“那你在现在的律所,跟里面的人是一路人吗?”
许峥:“有几个算是一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