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他很爱他的父亲,并且还在怀念他的父亲。
郑祐东说了声谢谢,喝了口茶,缓了缓情绪。
许峥问:“晨东建筑公司的负责人没有告诉你,你的父亲去哪里参与项目了吗?”
“他们不肯说,说那项项目至今还在秘密筹备阶段,这是一个保密项目,不宜透露。还让我们不要担心,顶多五六日,我父亲就会回到家里了。”郑裕东握紧拳头,说:“怪我那时候年纪还小,我母亲也不是能拿主意的人,我们就被忽悠过去了。现在想想,我们那时候应该要录音的,这是很重要的证据。”
“后来我的父亲再也没有回来过。”郑裕东的眼圈红了,但他死死地控制住自己,要冷静叙述,对面坐着的是一位律师。
许峥垂眸,说:“杨律师跟我说,你说你父亲是在晨东集体死亡案中身亡的,但没有告诉她为什么?你可以告诉我,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父亲去世了吗?”
郑裕东咬了咬牙,说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:“因为我亲手挖出过他的尸体,虽然只挖出了半只手。”他拿出手机,点开一张照片,递过去给许峥看。
照片上是半只断掉的、血肉模糊的手,上头还沾着黑黄色的、黏黏乎乎的泥沙,那手无力地垂着,底下是凌乱的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