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来来往往的医生和护士,没过多久,他就没有意识了。
等他醒来的时候,全麻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,脑子有点懵也有点晕,又有人把他转移到了医用推床上,把他推出了手术室,他发现自己还吊着液,应该是新的不知道什么药水。
一出来,就看见了许峥和傅爸爸傅妈妈,明明完全感觉不到痛,眼角却忍不住渗出了几滴泪水。
完全无法控制。
许峥看到他哭了,紧张得不行,便跟着医用推床走,边问他是不是哪里痛。
傅越说不出话来。
还是护士看不下去了,说:“他没事,做完全麻手术出来的人很多都是这样的,全麻还没完全过去,现在一点痛都没有。”
傅越不知何时又失去意识了,这回等他醒来的时候,是确确切切地感受到了痛,胰岛的位置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侵扰着他,让他不自觉地皱紧眉头。
“手术很顺利。”许峥一直守着他,见他醒来了,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。
傅越扯开嘴角笑了笑,没见到傅爸爸傅妈妈,问:“我爸妈呢?”
“我让他们去吃饭了。”许峥说,“他们本来不肯去的,被我劝了很久才去的,应该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傅越见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