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配上漂亮的双眼皮和略微下垂的眼角,本该是极乖巧的味道,却因为眉宇间化不开的清冷被减淡到所剩无几。
    连带眼底都被蒙上一层凉意。
    ——他如果笑起来的话,一定会非常好看。
    这是所有人对他最直观的第一感觉,可惜从来没有人能真正客观认证。
    就像没有人知道洁癖严重的他同时还患有无法治愈的皮肤饥渴症。
    没有人知道他在抵触与外人接触的同时,内心却压抑不住地渴望能够被亲密触碰。
    两种南辕北辙的症状在他身体里共存,无解的矛盾在他这里得到了最好的展现。
    所幸两者不是势均力敌,龟毛洁癖始终要略胜一筹。
    比起对亲密接触的渴望,他更受不了跟外人产生任何无阻碍的肢体接触。以至于每每在扰人的皮肤饥渴症发作之时,他只能笨拙地选择用睡眠来麻痹自己。
    好在症状不算严重,应对绰绰有余。
    但是这个维持多年的平衡在梁夙年搬进他的宿舍之后,被无情打破了。
    他们宿舍一直是混合宿舍,他是美术系,另外三个有两个建筑系,一个外语系。
    后来外语系那位因为个人原因暂时休学,同年级政法系的梁夙年顶空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