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蹭,手也跟着紧紧环上腰侧。
可是隔着一层布料,总觉得不踏实不满足。
指尖自发找到衣摆企图伸进去,刚触上腰侧微烫的肌肤,就被人按住了手背。
梁夙年的声音带着很明显的笑:“要不我脱了?”
谢嘉然半梦半醒的,还真迷迷糊糊点了点脑袋:“好……”
等到梁夙年真坐起来脱了T恤重新躺下,谢嘉然被带着手腕搂住他光裸的上身,肌肤相接的极度舒畅感让他短暂失神几秒后,他便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脑袋,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”
脸在沉默中轰地红成一团。
唯一庆幸已经关了灯,他兵荒马乱的模样不至于被发现。
梁夙年感知到怀中人突如其来的僵硬,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脊,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又不舒服了?”
“…没有。”
谢嘉然在黑夜中恍惚地睁着一双眼睛,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:“没有不舒服,我只是,忽然想起来一件事?”
睡后的沙哑藏不住,还夹带着未散的困顿,融进夜色里就像是冰镇的糯米糍,又清又冷,又软又黏。
“嗯?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