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以为总有一件东西可以安慰我因连跪破碎的心。”
    “果然希望破灭只有零次和无数次。”
    “唉,辛苦的等待并没有等来甜头。”
    “哎,不辛苦,命苦。”
    梁夙年被俩戏精的一唱一和逗乐:“行了,这回是我食言,回头请你们吃饭当赔礼。”
    “好嘞!”
    黎塘就等这句话呢:“正好西门那边儿有家连锁烤鱼店正在装修,过几天就要开业了,听说味道特别好,香飘十里……”
    他们兴致勃勃商量着约饭的事,一旁安静坐着的谢嘉然忽然站了起来。
    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两件衣服拿到阳台扔进盆里,带上洗衣液,端着盆在路过梁夙年面前时停下,状似不经意:“我去洗衣服,你有没有要洗的?”
    梁夙年想说没有,谢嘉然的目光已经往后落在被他随意挂在床头的外套上。
    “她们刚从山上下来,应该没有时间找干洗店。”
    他淡声道:“给我吧,顺便一起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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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量变到质变是一个缓而无声的过程,等谢嘉然发现的时候,梁夙年的存在感在他这里已经强到不容忽视了。
    具体表现为在宿舍的时候他总会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