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去酒店吧。”
梁夙年安抚地摸摸他的脸颊, 一路从艺术楼走过来,已经沾上了夜风的凉气, 细腻微凉的触觉犹如一块软玉, 让他没忍住多捏了两下。
亏得谢嘉然对他容忍度高。
他说:“他们都在宿舍, 会不方便,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, 我上去带两件衣服, 你的衣柜没锁吧?”
谢嘉然摇头说没有, 但在梁夙年转身之际拉住他的衣摆:“可以不带我的衣服吗?”
他的声音被夜色融得温软,徐徐飘进梁夙年耳蜗, 像只脆弱又善于依赖人的小动物。
就算只是一个眼神也总能叫人心软。
“怎么了吗?”梁夙年放低了声音。
“都带你的好不好?”
谢嘉然乌黑明亮的双瞳倒映着宿舍门口的灯光, 清透漂亮:“我想穿你的。”
被他这样安静看着, 有那么一瞬间,也说不清为什么,梁夙年莫名觉得胸腔里有很软的地方塌陷了一块。
“好。”
他只能无条件答应他的要求:“乖乖等我一会儿, 我很快回来。”
上楼推门, 入耳就是噼里啪啦的键盘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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