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嘴的嘴角,他说:“哥,我不是十来岁不懂事的小孩,我也是个成年人。”
梁夙年听懂他的意思,也跟着笑了:“不是这个意思,我就是害怕给你幼小的心灵万一造成什么不可逆的影响,怕你觉得我是个流氓,不理我怎么办?”
“只对一个人耍的流氓才不叫流氓。”
他的低喃声太小,近在耳畔梁夙年也没能听清:“嗯?”
“不会的。”
谢嘉然抬了些声音,也悄悄改了措辞:“都是男生,我知道这在偶尔的情况下是正常的,不能代表什么。”
“我不会觉得你是流氓,也不会不理你。”
“真的?”梁夙年音调里听得出愉悦的上扬。
谢嘉然阖上双眼“嗯”了一声,将伞放了低了些,他们被单独笼在雨水隔绝的一方狭小天地。
梁夙年悬了好几天的心总算搁下了,弯起眼角,连脚步也透出了轻快。
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事,无意联想到什么,用懒散玩笑的语气叫谢嘉然:“诶,然然。”
谢嘉然没有睁眼,嘴角弧度却因为他对自己的称呼更深了半分:“嗯?”
不料下一秒就因为他一句话倏地睁开眼睛。
表情凝固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