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夙年解释:“是私人医院,我爸帮忙联系的他以为老朋友,正好刚从国外回来回来不久,是在圈内都很有名的心理学专家。”
    谢嘉然更懵了:“心理医生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梁夙年握住他的手交叠放回膝盖:“然然,你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,如果像昨晚这样的情况再发生,我又不在你身边,那你该怎么办?”
    谢嘉然仰头看着他,不解道:“可是你为什么会不在我身边?”
    “因为我们专业不同啊。”
    梁夙年条理清晰地耐心解释:“而且马上大四开始实习,万一到时候你或者我因为工作搬出宿舍,不能再继续做舍友,能见面的机会不就更少了?”
    谢嘉然脑袋嗡了一声,恍惚张了张唇:“……舍友?”
    梁夙年点点头,以为他是被吓到了,安慰地揉揉他脑袋:“别怕,那位医生经验很丰富,而且即使不能完全治愈,至少我们可以努力控制不让它继续加重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三个小时车程回市区,半个小时车程到私人医院。
    直到进入医院装修奢侈低调的大厅,谢嘉然整个人还是恍惚的。
    什么意思。
    ……舍友?
    所以他放手博了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