夙以往年:【我有事要先走, 不能跟你们一起了, 一会儿你们自己去球场。】
可爱鬼黎小塘:【啊?什么事啊这么突然?】
夙以往年:【家事。】
可爱鬼黎小塘:【???】
黎塘一脸懵逼, 抬起脑袋往后门看去,却发现靠近门口那个位置早已人去凳空。
下楼没把人追上,打电话也没人接, 梁夙年啧了一声,只能收起手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宿舍。
直到推开门看见谢嘉然,一路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大半。
好险没把人弄丢。
然而很快,他就发现了自己放心得太早了。
谢嘉然的情况是肉眼可见的不对劲。
他躬着背脊,几乎是以蜷缩的姿势坐在座位上。
怀里紧紧抱着他的白熊玩偶,头埋得很低,在极力忍耐着什么,浑身几不可见地发着轻颤。
固执的倔强,脆弱无助得让人心疼。
梁夙年呼吸一顿,心脏仿佛被一双手猛地用力攥了一下。
他甚至顾不上去计较为什么对方渴肤症发作了却不告诉他,三步并做两步迈到他身边蹲下,面色焦灼:“然然,怎么样了?很难受吗?”
听见梁夙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