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再的蹲一下,再站起来,刷刷往人面前扔了三四个急救包。
黎塘:“……”
木着一张脸地看向大头熊本人:“梁哥,有必要吗?现实都坐一块儿了还不够,游戏里也要寸步不离?”
“不都说了么,我有校花饥渴症,而是正是上头的时候。”
梁夙年淡定边蹦跶边飞快转着视角,看见隔壁楼天台冒头的人影,一梭子过去顺利收下人头:“现实要贴贴,游戏里当然也要贴贴,你多包涵一下。”
边说,边还要跟被贴贴的当事人求证:“你说是吧然然?”
谢嘉然挨个捡起黎塘用生命换来的医疗包,配合地点点头:“是。”
……捏马。
虽然最后顺利吃鸡了,黎塘仍然觉得无比心累。
不夸张地说,他从来没有这么差的游戏体验,感觉就好像……好像莫名其妙被两个舍友塞了一嘴粮?
见了鬼了。
不过为了过年在堂弟面前撑得起面前,黎塘还是选择咬咬牙忍辱负重,即便四排玩儿得像单排。
为了上分,一个人也要勇敢坚强。
两三把之后,谢嘉然估算着时间,退出车队洗澡去了。
没有了亲亲校花,黎塘终于有了一把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