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刚从画室回来。”
    黎塘探究真理的心不死:“所以你们在画室吃辣条了?”
    “……我先去洗澡。”
    谢嘉然拿上衣服转身去了浴室,快速逃离社死现场。
    “没吃东西,可能不小心被蚊子叮了吧。”
    梁夙年也回到座位坐下,端起杯子慢悠悠喝了口水。
    “真的假的,这什么天了还有蚊子啊。”黎塘不由感叹:“能活到这个季节的蚊子确实不一般,果然好毒。”
    沈学豪帮腔:“是啊,不仅毒,还色,哪儿不叮专往人嘴上叮。”
    水杯放回桌面发出一声轻响。
    某个“又毒又色”的蚊子弯起眼睛,听得毫不心虚,还挺乐呵。
    黎塘兴奋过头,熄灯半天了还要拉着他们商量明晚去哪里吃饭。
    “你们想吃什么啊?”
    他从床上探出一个脑袋,掰着手指头挨个数:“火锅,烤肉,泰国菜?或者韩国料理日式料理?”
    沈学豪:“我都可,有得吃就行,不挑。”
    梁夙年和谢嘉然表示同上。
    “你们不要都随便啊,这样我很难搞知不知道。”
    黎塘苦恼地想了想,一边跟小图发信息,一边递话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