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停地跳啊、跳啊……啊!”
沈酌扯着林清酒的耳朵。
骇着一张可怕的脸。
把人赶出屋。
顺便锁上门。
林清酒自作孽不可活。
连条被子也没得到。
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。
他是傻逼。
老婆这冷淡的性子。
哪可能怕鬼。
刚才那颤声。
多半是气已经压不住了。
完蛋。
这下子。
是真把人给惹毛了。
他决定明早好好给人赔个罪。
刚把眼睛闭上。
黑着的屋子亮起一片。
沈酌一手搭着门。
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。
已然握成拳。
“滚进来。”
林清酒被这天降大喜砸得头晕。
人都躺到床上了。
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老——酌儿,你真怕鬼啊?”
“闭嘴。”
声音隐约带颤。
万万没想到。
还真给他瞎猫捉到死老鼠了。
“听说两个人一起睡的话,中间隔太开,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