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微不可觉的颤动着。
“那个人是我表姐,有血缘关系的亲表姐,我在拍杂志,她顺手帮我接了起来。”
她仍不接他的话,也不去看他,低垂着脑袋,一动不动。
江宴瞬间眯了眯眸,抱着她腰的手勒的更紧了,冷声道:“你不用我管,那你想叫谁管?”
手上顿时被滚烫的水滴给烫到,他的心脏像是被攥住了一般,他还以为,她又恢复最初那副,把自己的心封锁的密不透风的状态。
喜怒都浮于表面,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跟他说的那种,让人省心的状态。
她望着他,眼神迷蒙,没有什么焦距,眼泪也不像最初啪嗒啪嗒地掉,只是一滴一滴的,像是偶像剧女主角演戏时,为了刻意烘托美感的美人落泪场景。
他低低的嗓音带着点哄的意味,语气也软了下来:“别哭。”
“抱歉,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家,不该凶你,也不该隔着湿衣服抱你,让你受寒。”
人受委屈的时候最受不了的就是哄慰,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沁了出来,闷闷地瞪他:“江宴,我脚疼。”
“我给你揉。”
“那你要揉半个小时才行。”
“这么久?”
“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