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戚寻家醒来开始,到他前几天答应戚寻交往结束。
    他越往后声音越小,因为梁颂的目光像要在他脸上烧出一个窟窿来,眉头也皱得死死的,恨不得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    “反正事情就是这样,我俩决定交往,给彼此一个机会。说不定,我们就那什么,” 柏西想了想,在脑海里刨出个词,“喜结连理。”
    梁颂听到这四个字,终于没忍住,狠狠翻了个白眼。
    还喜结连理,别鸡飞蛋打就不错了。
    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柏西,仿佛在看一个迷途的羔羊。
    “你让我怎么说你,你多大个人了,你还能喝多了跟人睡了,” 梁颂比柏西大半年,从小就拿自己当柏西当半个哥,他看柏西的眼神就像看见自家白菜给人拱了,“你这还算是跟戚寻,你要是跟别人睡了,你哭都来不及。”
    柏西一脸无辜地看着他,“可要不是戚寻,我也不会跟人喝这么多酒啊。”
    这话倒也没错。
    但梁颂还是觉得心气不顺,又狠狠剜了他一眼。
    恰好这时候店员来给他俩上菜,柏西乖觉地夹了个鸡翅给他,“行了,你别忙着训我了,先吃东西。”
    梁颂郁闷地咬了口鸡翅。
    听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