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望着他还没有完成的一幅画,那上面大片桃花,艳色绯绯,在这个春日里,一片招摇。
要不怎么说春心浮躁呢。
这才开春几天,柏西就急着把自己打包送出去了。
他挠挠头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只能往窗边走去,推开窗。
他破罐子破摔道,“结吧结吧,你明天给戚寻生三胞胎我都不管你。”
他凶凶地说着这话,眼底却浮现无奈的笑意。
柏西也笑,“那我可没这个功能。”
梁颂吹着晨风,又问,“那你告诉家里没?”
“还没,不急,我们打算下次当面说。”
这看来是已经考虑好了,梁颂想。
他听着柏西跟他说求婚的细节,说戚寻早就准备了戒指,手上把玩着一个打火机,有点心不在焉。
他想起几个月前,在烧烤店里,柏西轻声告诉他,自己和戚寻在一起了。
那天月光很亮,柏西的眼睛也很亮。
那时候他对柏西的恋爱之路一片悲观,只祈祷柏西不要碰个头破血流就好。
可谁能想到,有朝一日,那个冷冰冰的,看似对谁都不上心的戚寻,会居然跟柏西求婚。
也不知道该说世事难料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