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可好了,戚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手臂牢牢撑在他两侧,像个囚笼一样把他锁在里面。
    柏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。
    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” 他试图跟戚寻讲道理,撒娇卖乖,“男人床上说的话,听听就得了,不能当真。”
    戚寻微微一笑,“晚了。”
    他把柏西身上那件 T 恤推了上去。
    柏西被迫露出细瘦柔韧的腰肢,皮肤雪白,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印子。
    “更何况我也从来不是君子。” 戚寻慢悠悠补充了后半句。
    .
    柏西彻头彻尾地领教了一下,什么叫祸从口出,以及,有些词汇是不能乱叫的。
    起码今天他就当了一晚上儿子。
    洗完澡,柏西重新躺在换过床单的床上,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,但是脑子又好像还很清醒。
    他抬头看了看钟,还有一会儿就要到十二点了。
    他的生日快到了。
    戚寻也一直注意着时间,他把柏西抱进了怀里。
    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。
    当指针指向十二点的时候。
    他低头,吻了吻柏西的额头。
    “生日快乐。”
    他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