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矜贵,这样的人,不只是用金钱才养的出来。所以她才笃定,这种小时候一块钱的快乐,谢斯白这样的人,哪里会懂呢。
正要说什么,却见眼前的人先走一步,他说:“走吧,不是要请我感受一下一块钱的快乐?”
秦黛立即跟上去,时隔多年,一根冰棍儿竟然也翻了两倍的价格。
出了巷口,迎面看见隔了一条街的对面,七中的操场赫然立于对面。
正好是个周六,高三生补完课,最后一批刚磨磨蹭蹭回家。
这个角度能看见一点修远楼的角,还没到盛夏,爬山虎还没有覆满。
或许等到了盛夏,这幢楼也就没了。
秦黛忽然就冲动了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。她几乎所有日子都活得按部就班,连练几个小时的舞,午饭吃鸡胸肉还是牛肉,都规律得像是日历本上上的日期。
“虽然你的私人博物馆没有找到,但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谢斯白问:“哪儿?”
秦黛没直接说,先道:“但是可能得干一件坏学生干的事情。”
谢斯白心说,这个我在行啊。
表面仍八风不动地望着人,问:“打架?”
秦黛摇头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