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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手比我大好多。”她总结比较结果。
谢斯白发现,喝醉了的秦黛比平常话要多一些,也会做很多清醒时不会干的事,但外表上,除了红红的耳朵,几乎看不出她喝了酒。
她这时很乖,整个人都乖得要命,连那种冷若霜雪孤月的气质,都消散殆尽了。
原来酒精就可以轻易把这件事做到。
谢斯白在她面前半蹲下来,又问一遍:“送你回家?”
秦黛坚决摇头:“不要。”
过一秒,盯着他眼睛,模模糊糊地记起上车前他接到的那通电话,抿一下唇角,不经大脑思考:“你明天要走了吗?”
谢斯白:“去广州,出差。”
秦黛点点头,噢了一声。
谢斯白叮嘱两句,让她在这边沙发上坐着等他,拿了她身份证去登记办入住。
结果再回来时,就看到方才还很乖的人,此刻在酒店一楼大堂里……转圈圈……
谢斯白:“……”
竟然还练起基本功来。
他无声地笑了。
走过去时,秦黛一个掀身探海翻身,翻完正好撞到他身上。
秦黛特别单纯地抬眼看他,眼神纯净得像一捧山涧清泉,俨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