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给哈士奇,就看它接不接得住,“你赶紧催催谢斯白,他妈的上哪儿去了,说给我送行,到现在人影都没见着。”
贾子京正拨电话:“打不通啊,一直占线,他跟谁聊呢,这热乎劲儿,赶上我和我媳妇儿了。”
说着,“嘟”一声长音。
谢斯白的声音从听筒传来:“喂。”
“哥,你干嘛呢?今儿中午跟爽子哥吃最后一顿饭——靠踢我屁股干什么——我错了爽哥,吃在咱津南的最后一顿饭,你人呢?”
谢斯白撂下俩字:“马上。”
又十五分钟过去,谢斯白人总算出现。
瞧见他第一眼,应爽啧啧道:“昨晚做贼去了?”又看见车,有些惊讶,一连串问题:“你自己开车过来的?怎么了,干什么了想不开?不要命了?”
贾子京推搡他:“爽子哥,不是我说你,你这人有时候说话真的很不好听,我野哥……不是,谢斯白高三就他妈拿到驾照了好吧,车技稳得一批,当年——”
应爽:“那和他现在开不了也不冲突。”
他语气不太对,有意无意地从谢斯白右手扫过。
贾子京敛眉,表情有些不高兴了:“什么意思啊?你说清楚?”
见不得别人说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