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昭然捏了两只回来,在地毯上坐下,当耳旁风,直接倒了一杯塞她手里。
“给我支个招,”向昭然一脸忧愁地开口,“是这样,有个同事,昨天突然塞给我一张邀请卡,搞得特别花里胡哨,请我去他参加他生日,关键是,这位哥邀请我同部门其他同事就口头说了一句,上周还收到束玫瑰花,每次在公司楼下吃饭,这个人也总往我旁边挤,你说,他是不是别有用心?”
秦黛捻了颗圣女果,杯里梅子酒原封不动放回去:“还挺明显的。”
“可我对他没想法。”向昭然仰天叹气,“上周,公司团建,莫名其妙帮我挡酒,还拿的我的杯子,整个大无语,我酒量好全部门的人都知道好吗,谁缺他挡酒了;还有上上回,非要拖他叔——哦,他叔是我上司——加入我负责的那个项目,服了,干啥啥不行,我缺他一个端茶递水的助理吗?”
秦黛听明白了:“他跟你表白了吗?”
“要真表白那还好了。”向昭然一脸烦躁,“我还能直接拒绝,这人就喜欢搞不清不楚的行为。喜欢的人互相试探那叫暧昧,不喜欢这叫骚扰好吗。我要真和他撕破脸皮,那小心眼的劲儿还不得跟他叔说把我炒了。快烦死我了,呆呆,你帮我想想办法。”
秦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