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力越来越好,你现在已经有的条件,基本功、爆发力控制力这些,足够支撑你走很远。我虽然要走了,但心还是留在团里的,说不定年度业务能力考核的时候还会回来看看,不要放弃,也不要着急,慢慢来。”
秦黛低声应好。
众人气氛正热闹的时候,秦黛拎着周从芳给的那罐奶啤,上二楼的露台吹风。
东边的天际有一弯月亮从云中探出来。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,月亮挂在蓝色的天空上,比夜幕上有皎洁月光的别具特色。
这附近都是胡同,但并不逼仄,从二楼眺望,旁边还有家独门独户的院子,甚至比周从芳家更大更阔绰,门前种了棵很大的国槐,阳春三月,冒了绿芽。
往南有条并不宽的路,几个行人慢吞吞地走着,提着鸟笼的大爷,抱着泰迪的阿姨,还有接孙子孙女放学的老人。
风意外的柔和,冰凉的奶啤在口中滋生出甜丝丝的气泡。
时隔数日,她又在一场日暮中想起谢斯白。
意念与现实交错,恍惚中听见有人喊谢斯白的名字。
反应两秒,才意识到是真的有人喊了。
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,秦黛低头,那条石板平整的胡同小路,一人从户人家走出,他身后,紧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