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:“你可以解释一下,毕竟我们那……”想了想,觉得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一笔带过,干脆糊弄过去,省略掉,“根本不算是甩与被甩的关系。”
“是吗,”谢斯白声音轻,“怎么不算呢,我那么惨。”
秦黛:“……”
他明明没给她定罪名,那语气也轻描淡写,秦黛却不知为何,觉得向昭然说的“小渣女”,好像除了略显夸张外,也没什么错?
她不知道谢斯白从前对这种因缘际会的男女关系如何对待,但她不是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二代,多的是私生活放纵多请的。
何况快节奏的当下时代,连爱情都是快消品。
她不是没谈过恋爱,不是没看过包括她的爸妈在内的人,在岁月蹉跎中,当年的爱情也逐日贬值,成了衣襟上的饭黏子、墙上的蚊子血。
她一直是个对待感情持悲观消极观念的人,所以越长大,越会用冷冰冰的外壳保护自己。
她要是真拿谢斯白这样的公子哥的一句轻佻调情当真,那就是真又傻又天真了。
谁都没有说话,车子拐过一道弯,路边的山樱变成了树桠支棱的刺槐。
她不接茬,好像也就把这个话题略过了。
微风有些乱人心,秦黛侧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