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低垂,薄唇微抿,不禁说:“为难的话,那就算了。”
闯入鼻息的,是一味干净的雪松调冷感木质香,很淡,似有若无,是香水分子散发最绝妙的临界值。
既不冲鼻,稍靠近就盈满嗅觉,又在突破安全距离后,让人察觉到这丝气味,调动每一根想靠近的神经脉络。
他一定是调情的个中高手,深谙哪种巧妙的分寸感最能俘获猎物,又保有神秘感。
其实,倒也是个很好的学习兼对戏对象。
秦黛轻抿唇角,细眉微蹙,谢斯白却在此时退了出去。
她稍稍松口气,脚踩在地面上,心似乎也从虚空落到了实处。
她不说话,谢斯白当是否认。
他站立一旁,敛眉,下颚微绷:“早点休息。”
是道别的意思。
也张弛有度。
说完,就要抬脚返回车上。秦黛却在此刻回转脚尖,在夜风中轻声喊:“谢斯白。”
她在他回头时说:“我答应。”
直到黑色车影从视线中消失,秦黛才收回视线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总觉得谢斯白离开时开车速度比送她回来要快很多。
秦黛揉一下耳朵,抬头去瞧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