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想说的话,他会告诉你的。”
秦黛明白了,也大概猜到,谢斯白的右手,应该就是在部队时伤的。
贺长明这时站起身,走出去两三步了,又倒回头。
“你和谢斯白,是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秦黛明白他要问什么,说:“高中,但是今年才重新遇见的。”
和重新认识也差不了太多。
闻言,贺长明点了下头,若有所思地笑了笑。
“贺队长——”秦黛在他离开前又喊了一声,“谢斯白是因为受了伤,才不得不退役的吗?”
贺长明点头,又补充一句:“那不止是伤,也是一名中国军人的荣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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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斯白晚上送老大过来时,秦黛还在楼下的长椅上坐着。
贺长明给的那瓶水只喝了一口,谢斯白停好车,正要牵着老大上楼时,还是生性警觉机敏的马里努阿犬,先他一步闻到了秦黛的气息。
扯着牵引绳将谢斯白往那个方向拉。
“汪!汪!”
狗叫声太熟悉,秦黛一抬头,就看见了迎着路灯的光走来的谢斯白。
她没太反应过来。
因为谢斯白今天的打扮。
他看上去像是刚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