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像是要离开安北很久一般,三番五次地抬头去看航站楼外的天空。
在飞机上睡了一觉,八点钟,飞机落地滑行。
舷窗外,停机坪的指示灯星星盏盏从视野中划过。下了飞机,一阵热浪袭来,和安北短暂料峭的春天不同,这里的四月底,像热烈的夏天。
哪怕暮色薄冥,天却很灿烂。
抵达酒店,放下行李箱谭慕言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人想去外面转一圈,秦黛却觉得有些累。
谭慕言见叫不动她,便放弃了,去隔壁房间又喊了好些同事,一群人从走廊吵吵闹闹地下了楼。
秦黛喝下去半杯冰水,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,再拨开第二层透纱,瞧见了窗外的夜晚平静的大海。
风好像是从海面上吹来的,轻柔得像是春风吻过花瓣。月亮很高,远远地挂在天边,淡淡的光,像是从海底升起来的。
秦黛点开相机,远远地照着海面拍了一张。
发给向昭然和施秋的小群。
她仅存的一点分享欲,也只有施秋和向昭然了。
今天却意外地,脑袋里多了一个人的面孔。
她刻意地忽略掉。
在群里聊了几句,向昭然忽然问了句:你上次发状态那条狗,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