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的意见:“你觉得,他这些行为,是喜欢我朋友吗?”
谭慕言正在捧着她的手腕,观赏那串小小的栀子花。
“他喜不喜欢你——”谭慕言神婆似的老神在在道,“你朋友有待进一步商榷,但你朋友好像有点被人家给迷倒了。”
秦黛:“……”
她三个小时前,逃掉了施秋和向昭然的检控,这一刻却没能躲得掉谭慕言这一句定音锤般的轰炸。
直到泡完澡,都在想这个问题。
睡前敷着面膜时,她突然坦荡了。
没什么不好承认的,她的确是被迷倒了。
他长那么好看,谁看了不迷糊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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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层的套房,贾子京叫人送了餐,像几世投胎没吃过饱饭似的,风卷残云地大口吃肉。
谢斯白提前走了之后,他也没待多久。
想去找人,结果发消息没人回,打电话没人接。
好惨一个饿死鬼。
“兄弟,你和秦黛到底怎么回事?”
谢斯白低着头,对手上的活很专注,对贾子京的话漫不经心:“还没怎么回事。”
贾子京牛排配可乐,吨吨吨灌下去,打个嗝,远远扔了个沙发山的抱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