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酒精, 还是无法换气而憋的。
蝴蝶骨抵着坚硬微凉的墙面,被硌得生疼, 她却浑然不觉, 直到下唇传来刺痛感,才终于回神。
口中尝到酒味, 不重, 淡淡的一点勃艮第葡萄酒味道。
秦黛找回片刻的清明:“谢斯白……唔……”
换来的却是对方愈发加重的吻。
谢斯白像是下了狠心,诚心不叫她说一个字。压着人抵在角落中太阳光无法触及的暗影深吻。
手掌掐着她细腰,脖颈上有青筋凸起。他像一头饿狼一般,在隐秘的角落, 暗中窥伺已久, 总算得到良机,于是发了狠劲地吻、咬,勾扯,交缠, 侵略。
魏清济的脚步临近,秦黛推他。可她几乎被谢斯白夺走所有呼吸,用尽全力,却还是被人轻易掌控,像一个没有脊椎骨骼的软体动物。
谢斯白将她两条手腕都按住,交叠着、压在冰凉的墙面之上。
他左掌的虎口,卡住她的腰,强硬地、不容置喙地掌控,下一秒,却又轻揉慢抚。像织好的一张诱人的网,强势而温柔。
秦黛眼里起了雾,只能听见暧昧的轻喘和接吻声。
她已经分不出一丝的精力,去关注旁人的脚步声。
她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