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斯白率先开口:“那天我没醉。”
    秦黛顿了下,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地提起那晚的荒唐。
    手不自觉地去玩弄腕间那串贝壳,拨来拨去,恨不得当佛珠使。
    下一秒,被谢斯白扣住,他将那串贝壳从她手腕上捋下来。
    秦黛拽住:“你干嘛?”
    谢斯白说:“不许玩它,先没收,看我,谈完我给你戴。”
    哪有这道理,送都送了,还能没收回去。
    秦黛催促:“那你快说。”
    谢斯白拎着那串贝壳,到了他手上,一想到接下来的话,他也开始当佛珠使。舒口气,干脆揣进了口袋。
    “秦黛。”他郑重其事地喊她的名字,一双星眸在今夜的霓虹中格外乌沉,“我这个人,不算特别好,但也还不坏。以前有不少毛病,抽烟打架,这些你也知道,高中后进部队历练了五年多,那些臭毛病改得差不多了。”
    这个开场,秦黛没有想到。
    “我知道,你喜欢的类型,是魏清济那种看起来样样拔尖的人。和我这种人,不一样。”谢斯白喉结上下滑动,“所以看见你和他站在一起,我都觉得嫉妒得要疯了。你和他说一个字,我都想冲上去,当着所有人的面带走你。可我没有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