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的,只剩橘色的刺目日光。
他去牵秦黛的手:“带你去个地方?”
秦黛被拉着起身:“什么地方?”
“看日落更好的地方。”
不远,谢斯白带着她穿过这片玫瑰丛, 又绕过几棵百岁之龄的青柏, 两人一狗,他们走了不到三分钟,秦黛就看见一片湖泊。
静静地嵌在绿树和青草之间,黄昏的光照在澄明的湖水之上, 泛着金色的粼粼水光,“斜晖脉脉水悠悠”,像是一枚绿茵高树中间镶嵌的金色宝石。
天际的夕阳已经垂于山峰上,缓慢地下沉,像一个圆润的大橘子,连周围的天空也被染成了橘红色。
谁都没有说话,直到那轮红日,彻底从山间坠下去,只剩天边微淡下来的余晖。
谢斯白望过来:“想到了一句诗。”
秦黛说:“我也想到一句,你想到哪句?”
谢斯白答:“日落西山前,人约黄昏后。你呢?”
秦黛道:“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谢斯白抬手揉她头发:“同学,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悲观?”
秦黛躲开他的手,几分不自然地弯腰去摸老大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