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散不尽似的,向法官控诉冤屈:“你怎么这么不公平?”
他说完,细细密密地吻落下来,辗转厮磨至秦黛耳垂。
她这里很敏感。
从很早之前,谢斯白就发现了。
每回都故意去逗弄她,勾得清冷的月亮染上绯色,入他怀中。
他从镜中看她,月亮彻底爬上夜幕,无云遮挡,露出一整个圆满的形状。
谢斯白视线不移,嗓音越来越沉,最后时,情不自禁地喊她:“宝宝,你好漂亮。”
–
秦黛是被老大的叫声给吵醒的。
她挣扎着睁开眼,雪白的手臂从被子中探出去,摸到只搁在床头的手机。
按亮锁屏,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张谢斯白曾经发过朋友圈的照片。
这是谢斯白的手机?
时间显示七点五十四分。
几乎是同时,脚步声由远及近,谢斯白一身黑衣进来。
他已经穿戴整齐,主卧门口立着一只小型行李箱。
秦黛缓慢的眨了下眼睛。
谢斯白走至床前:“醒了?”
“你要走了吗?”秦黛问。
手机忽然响,秦黛一侧眸,就看见两个清晰的大字:“夏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