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时, 秦黛却反应很快地往后一藏。
“你什么时候拍的?”她问。
谢斯白从没想过让她看见这张照片,毕竟不太想被人当做变态神经病。
但已经被发现, 他无从狡辩:“上面不是有时间?”
“我走的那天?”
“嗯。”
另一个答案昭然若揭, 秦黛轻声问:“你从高中的时候,就喜欢我了吗?”
谢斯白已经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。
他抬手捏了一下秦黛的耳垂, 坦白:“秦呆呆, 我喜欢你,很久了。”
秦黛眼睫一颤,有什么东西好像卡在喉咙中间,像一块不大不小的硬物, 就那么堵着, 咽喉发紧,连眼眶都泛起酸意,她努力地忍耐,才不至于让那些酸流出来。
谢斯白走过来, 和她一起挤在那张单人沙发上,好在还算宽敞,容纳两人也不是问题。
他翻了一页手里的本子,那是他右手伤了之后,医生告知他以后或许再也无法握枪,所有右手可以做的事情,他或许都无法再完成,所以他开始练习左手写字时写下的。
秦黛手指抚过那些字,纸张仿佛带着温度,那一笔笔一道道,都是滚烫而炙热的。
“我小时候很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