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很深。
    谢斯白抬了下左手,在秦黛鼻梁上从上摸到下:“怎么了,都不笑一下。”
    秦黛抓住他那只手,相触的一瞬间,感觉到凉意,于是塞回被窝,自己的手却没离开,两只手像夹心饼干似的将他包住。
    “你睡吧。”她抿一下唇角,又加一句,“我看着你。”
    谢斯白便动了动,由靠着枕头,变为躺下,秦黛起身帮他放好枕头的位置,在他后颈扶了一下。
    谢斯白声音含笑:“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瘫痪了。”
    竟然还有心情满嘴跑火车。
    秦黛瞧见旁边桌上的一篮子水果,问:“你饿吗?”
    谢斯白摇头。
    一整夜过去,熹微的晨光从天际蔓延开,云开始一点点滚了红边。那树荚蒾在灿灿的金黄色光下摇曳。
    谢斯白左手在她腕骨上捏了一下,几分认真地说:“秦黛,谁都没有你自己重要。”
    借着这个姿势,他仰头,一个吻落到秦黛嘴角。
    他掌心泛起热来,扣住被子下她的手:“永远都要记得先保护好自己,笨蛋,知不知道。”
    秦黛望着他的右手:“你才是笨蛋。”
    谢斯白眼尾的因药物浸染的倦懒,被笑意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