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开车了吗?
才几天呢,右手不应该动的。
然后才想, 他是……来找她的吗?
为什么又走了。
直到车影消失在视野中, 她都没有收回目光。
向昭然低叹一声。
放下了手里的餐盒。
“我多少年,都没有见你哭过了。”
她走过去,从侧挨着秦黛。
“你很喜欢谢斯白吧。”她陈述的一句话。
秦黛不曾开口。
一弦月冷冷清清地悬着,这个季节的安北, 也是同样的冷冷清清。
向昭然又说:“谢斯白刚才问了我一个问题。”
她把带来的餐拿出来,筷子塞进秦黛掌心。
秦黛抬起眼,白瓷一般的皮肤,此时眼周却是红的。
这模样,无端让人觉得可怜。
向昭然在她静默的等待中,开口:
“他问我,你有没有好好吃饭。”
旁观者清。
向昭然说,黛黛,你明明那么勇敢,可在感情这一件事里,却是个胆小鬼。
–
只有那道离开的黑色车影。
之后接连一周,秦黛更是没有再见到谢斯白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