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那张巨幅海报。
秦黛穿着一身裙装,明艳的红色,逶迤拖地,手里拎着一柄冷光洌冽的长剑。
她的视线冷淡,仿佛谁都不入她的眼,比月色还要凉薄疏离。
但这张海报上的人,不是秦黛了,只是她演绎出来的一个角色。
“你知道她为什么不爱笑吗?”向昭然忽然问。
前因后果,谢斯白的确并不了然。
“秦黛有和你提过她妈妈吗?”向昭然又问。
谢斯白眉头微微蹙着。
他回想了下,却只能找到当初在津南,秦黛喝醉的那晚。
那是她醉得最厉害的一次。
和他说了很多关于她妈妈的事情,甚至那晚后来回了酒店,在浴室哭的那一次,都在他怀里喊妈妈。
谢斯白点头。
向昭然叹气,她和秦黛是发小。在秦海国带着秦黛搬家前,她们一直是楼上楼下的邻居。
“她妈是昆曲演员,在怀孕生秦黛之前,一直是剧团的当家花旦。”向昭然回忆着,“你在听她说的时候,是不是以为,她妈其实是爱她的?”
谢斯白不置可否。
不然,怎么会哭着抱着他,那么怀念难过地回忆。
向昭然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