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琛抬头看向阮银,问她道:“金子现在挺贵吧?”
这样说着,长笛又在凌琛的手中划过一个弧线。
这下阮银听明白了。
阮银只感觉一口老血哽在喉头,站起身,飞快地将长笛从凌琛的魔爪下抢救回来,珍惜地抱着长笛骂他:“你这个不懂艺术的俗人,只知道钱的资本家,你这个……你怎么能融了它。”
她不会骂人,绞尽脑汁,也只从大脑的数据库中找出这些话,还说的磕磕绊绊的,很没有气势。
凌琛任她将长笛拿着,空下的手放在扶手上,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,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:“我就是个俗人,把它拿在手里,倒不如融了卖钱。”
他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你不同意,也可以把它带走。”
阮银被他的流氓发言气到说不出话。
果然,果然,就算这么多年不见,凌琛经过时间的洗礼,一身西装,看起来人模人样的,本质上他还是不做人。
阮银又改变主意了。
她将长笛放回盒子,拢到自己的身边,确保长笛逃离凌琛的魔爪,瞪着他放狠话:“我不要没事,但是就算扔外面垃圾桶,扔马路牙子上,也不能便宜了你!”
凌琛端起咖啡,垂下的眼睫遮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