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眼神,就刚好戳到阮银的爆发点上,然后让她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。
阮银怒气腾腾地看着他。
凌琛变了个姿势,将左手搭在方向盘上,半侧过身子,和阮银拉近距离。大概是姿势的原因,他平日那份端正的严谨消失了,变得痞痞的,突然有了点耀眼的少年气。
“我叫你多踢几脚解气,你踢就是了,怎么还朝我发火?”
他似笑非笑地对阮银反问:“你自己说,是谁过分?”
还没等阮银反驳。
“好了。”凌琛叹息一声,举手投降道,“我错了,你别气。”像是在安抚一直炸毛的猫咪,循循善诱地,“只是开车送你,顺风车搭不搭?”
随后凌琛打开阮银面前的车门,敞开的车门在无声地邀请她进来。
凌琛好像掌握着他们两个的对话节奏,在该欠揍的时候欠揍,在该服软的时候服软。
但偏偏,阮银又是碰了硬的吃软的。
凌琛刻意示弱,让阮银现在什么火都没有了,但是她又有些不甘心,于是气鼓鼓地坐进凌琛的车里。
车门咣的一声被关上。
“开车。”阮银冷酷无情地说道。
凌琛勾了勾唇角,启动汽车,戴着黑色皮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