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再带着盛夏出去住。
    纪棠一回到纪家,纪父纪母看到纪棠提着行李箱顿时脸色黑如锅底,很难看。
    没想到纪棠这么倔,还没等纪母找纪棠好好说道说道,这兔崽子居然提着行李箱已经从盛家出来了,这即使再有什么打算也没有用了,难道还能再回去不成。
    纪棠从盛家离开,也意味着纪家和盛家最后的关系断了,一想到现在岌岌可危的生意马上就要没了,纪母哭丧着脸拍了大腿一下,坐在沙发上哭诉自己是造了什么孽,生了个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,前世自己是欠了这冤家什么了,今生托生到自己家里来让纪家不好过,自私自利,挖自己心肝...
    话一套一套的,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,但纪棠面无表情,不为所动。
    纪父一边安慰纪母,一边对纪棠呵斥道:还不向你妈妈认错!
    纪棠扯了扯嘴角,语气平淡说道:那些生意本就不属于纪家,早该还给别人了。
    这话直直戳中了纪父纪母的心,让两人脸一僵。
    纪棠说完话,拖着行李箱往楼梯口走。
    站住!
    纪母抹了把眼泪,说道:你那个父不详的孽种,我们纪家是不会认,你别想着把他带到纪家来!
    纪棠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