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在公司签文件，不知道写自己名字写了多少遍了，但是都没有这次这么慎重。
当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，顾维鸿居然从心里油生一种别样的感情，特别是自己的签名和试卷头上顾晔填写的考生姓名挨在一起，顾维鸿怎么看都觉得赏心悦目。
放下笔后，顾维鸿忍不住搓了搓手指，居然感觉到手腕因为太绷紧了，陡然一放松，还在微微颤抖。
好了，把试卷收起来放好吧。
纪棠吩咐顾晔道。
顾晔得了吩咐，手脚麻利地将试卷叠起来，跑到楼上放进书包里了。
第一次给小夏在试卷上签名是什么感觉？跟平时工作时签文件有没有不同？纪棠端起茶杯抿了口，笑着打趣顾维鸿道。
顾维鸿失笑，无奈摇摇头，实在太不一样了，顾维鸿十分坦然在纪棠面前交代自己的紧张，我还担心我给小夏的卷子签毁了，文件签错了，交代秘书一声重新复印一份就行了，但是小夏的试卷不同，这是小夏努力写出来的一份卷子，那些文件可比不了...
顾维鸿坦然交代的话让纪棠忍不住笑了起来，明明是很稳重的中年人，但一旦关系到小夏的事，就跟那些年轻的新手爸爸一样，生怕自己做的有哪些不对，让孩子失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