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哧。
顾维鸿看到纪棠这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,忍不住笑出了声,你倒是心态好。
没办法,谁让我们是这些打工的呢,纪棠摊摊手,社畜没有办法。
社畜?是什么意思?顾维鸿皱了皱眉,对这个新鲜词感到疑惑。
就是这两个字,社,畜,纪棠拿起笔在桌子上随便扒拉出一张废纸,在上面写下哪两个字,是由日语转变过来的,我们这些打工的,为了生活,为了那点工资,每天被工作和公司压榨,像牲畜一样辛苦工作,还完全不敢反抗。
怎么样?是不是觉得很形象?纪棠向顾维鸿解释这个词,我也是听我们部门的年轻孩子们说的,跟他们几个在一起,每天还能学点新的知识,感觉我自己都年轻了些。纪棠眉眼都是笑意。
顾维鸿忍不住也露出了笑容,无奈摇摇头。
哦对了,其实对像你这样的大老板也有专门称呼,你想不想知道。
我?顾维鸿惊讶,没想到这里还有自己的事,不过也比较好奇是什么。
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就是,纪棠微微抬起头,促狭地笑道:万恶的资本家,专门压榨我们社畜的。
纪棠说完,忍不住笑眯了眼。
顾维鸿听了并不生气,只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