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栖刚刚教育狗的时候板着脸,对着潘苏表情又变得柔和,揉揉他的头发:“别给它得寸进尺的机会,免得它以为你好欺负,以后出去更不听话。”
    潘苏听着有点不对劲,怎么感觉好像今后遛狗的活都给他包了?他是临时工啊什么时候说要转长期工了。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能忙完啊?”潘苏问。
    韩栖推推眼镜:“快了吧,这个案子快结束了。”
    潘苏对打官司这一块也不太懂,“快结束”是多久能结束也不太懂,稀里糊涂点头:“哦,那就好。”
    韩栖让他随意坐一会儿,他继续做菜,厨房里还丢着半成品没弄完。潘苏一人在客厅待着无聊,悄悄挪到厨房门口。
    只见韩栖正在往切过花刀的鱼肉上拍淀粉,每一寸都细细拍上,缝隙里也不放过。锅里的油已经烧热,他拎着鱼肉缓缓放进去,立刻冒出噼里啪啦的响声。韩栖把火开小,他一手拎着鱼尾一手拿着大汤勺不停捞油泼在鱼身上,不一会儿功夫整条鱼炸得金黄酥脆,改过刀的鱼肉块块立着,已经能看出这道菜的雏形。
    韩栖把炸好的鱼肉捞出来,一回头看见潘苏站在门口,探着小脑袋往里面瞧。他招招手,潘苏走进去,低头猜测起来:“要做松鼠鳜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