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。不是我不想喝,是我起不来!
知乎果真是最良心的百科全书,大兄弟们诚不欺我。尽管看到那上面一个个说得多么恐怖、多么吓人,潘苏还是头脑发热义无反顾的迎难而上,现在果真是体验到了是有多么恐怖、多么吓人。
一失足成千古恨,一失菊成万年痛。
他是采用趴位,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,韩栖怕他憋坏了,轻轻拍他的肩:“苏苏,快出来,别缺氧了。”
“别管我,让我冷静一会儿。”潘苏的声音隔着枕头传出来,不似平时的清亮,又沉又闷。韩栖叹气,手伸进被子里,帮他揉腰:“是我错了,对不起,别生气了好吗?”
潘苏这才把头转过来看着他,眼角泛红,不是心里难受,纯粹是给疼的。
“算了,过去就过去了。”潘苏吸吸鼻子,“以后……呸,没以后了!”
尺寸超标为什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啊?!否则自己也不会傻乎乎送上门去了。
凭心而论韩栖已经足够温柔,也很有耐心,但潘苏天生对痛感的承受能力过低,以至于一点点疼痛都会被放大数倍。小时候看见针头都要怕晕过去了,可想而知是得有多么怕疼。
因此韩栖用一支不合常规的针头给他打针,可想而知潘苏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