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    “没事啊,跟我妈吵架是家常便饭,习惯了。”韩栖把碗一起放进洗碗机里,把手擦干,“她对我的不满我早就知道,只不过没想到怨气这么大,还不小心连累你和我爸。她虽然经常表现出对我爸的不满,但其实感情很深。”
    韩栖告诉潘苏,在两年前某一次韩亦欣看见一条旧金山唐人街遭遇恐怖袭击的新闻,夜里打电话给Sampson,结果一直占线没联系上。她当时在英国开一个重要会议,当即就让助理定最快的航班飞美国,落地之后赶去唐人街,发现饭馆好好的,生意热热闹闹,Sampson在里面给客人介绍筷子的用法。她提起一口气进去就是一顿骂,骂完之后又抱着Sampson哭起来。
    “那次我也莫名其妙,手机坏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,欣欣忽然出现,冲进饭店把我骂一顿,客人都吓跑了,”Sampson靠着门边叹气,“不过骂完之后又在我的怀里哭起来,我才知道她在飞机上多煎熬,一直害怕我会出事。”
    他走进来,手搭在潘苏的肩上:“所以欣欣就是嘴硬心软,她对Larkin期望高我能理解,如果不是真的把他当成宝贝,怎么会经常因为他的事过来吵架呢?”
    韩栖推推眼镜,态度没什么变化:“她希望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