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程度,几句话就能发现潘苏一直都在强撑着,其实早就对着手机屏幕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了。
“你这样单打独斗,我看险。苏妹啊,我还是挺了解你的,你的抗打击能力不怎么OK,我总感觉、可能、也许……”陶林林没继续说下去,他和潘苏做这么久的朋友,特别了解好兄弟看着是个狂躁强悍的宅男,实际上心灵脆弱得像是十八岁少女。当时拒绝韩老师,回来就在宿舍里哭得稀里哗啦,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和父母关系破裂,肯定更是难受得不行。
怪只怪潘苏太重感情,而重感情的人往往最容易受到伤害,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,很有可能扛不住打击就会妥协。这正是陶林林担心的地方,苏妹自己扛着父母的压力,一个人胡思乱想,万一崩溃了,那只有向父母妥协,走回正常的道路,和韩老师分手的话又会懊悔终生。
潘苏捏着拳,语气很坚定:“不会的,爸妈这边我会好好处理,不说能让他们心无旁骛的接受,起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够了。”
又过去一个星期,家里依然是这种状况,潘苏在卧室里,爸妈在外面客厅聊天。他竖起耳朵,听到的都是他们在闲话家常,说单位的事医院的事,没有提到一句和自己有关的话,潘苏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忘了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