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孩子气的得意神情,“所以呢,你是什么想法?”
    “我没什么想法,我不太想打破现在的生活节奏。”
    李思知可以理解,两个人来不来电还是得看感觉,不是看脸。
    江暮平又说:“而且我觉得跟高中同学谈恋爱有点…说不上来,感觉有点别扭。”
    “这叫天降竹马。”李思知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词。
    江暮平比她时髦多了,懂得也多:“竹马那得是穿开裆裤就认识了,不懂别瞎说。”
    李思知朗声笑了起来,斟了杯酒一饮而尽,脸红扑扑的仿佛是醉了:“没机会当竹马,还有机会来一段黄昏恋嘛。”
    自那次相亲之后,江暮平和成岩没再取得联系,成岩早把江暮平的联系方式扔进了垃圾桶,从没抱有能跟江暮平进一步的想法,而江暮平则是因为学校刚开学不久,大事小事积压,忙得根本顾不上去管工作以外的事。
    直到今天江暮平才闲了下来,所以心情也不错,心情一不错,就想点名。
    江暮平的课一向座无虚席,他点名也是偶尔,而且每次都是挑着点。
    今天心情好,江暮平进教室还多说了两句与课堂无关的玩笑话,倒数第二排有两个位置空着,有个位置上放了一捧鲜红的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