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力气,很轻地嗯了一声。吃了退烧药,他很快就困了,眼皮有些酸涩。
    心头的悸动被浑身的热意盖过去了,如果不是发烧转移了成岩的注意力,成岩一定会发现他今天持续性的失态。
    “阿岩,晚安。”
    “晚安。”
    翌日早晨,成岩率先醒来,下意识去摸江暮平的额头。江暮平闭着眼睛睡得很安逸,额头已经不烫了。
    今天成岩不太空闲,他上午有一个客人,是很久之前预约的。
    成岩做完早餐,江暮平还没醒,退烧药让他睡得很沉。成岩没有叫醒江暮平,把做好的早餐放进蒸箱里保温,给江暮平留了条信息,然后出了门。
    雪下了一夜已经停了,雪后的北城空气十分清新,室外温度很低,工作室里打着暖气,人声纷扰,语气兴奋,好像是在讨论昨夜的初雪。
    “成老师早啊。”
    大伙跟成岩打招呼,成岩点头应着,走进了办公室。今天成岩来得早,毛毛照例去隔壁的咖啡店给他买了一杯咖啡,端进办公室。
    毛毛推门进屋的时候,成岩正拿着江暮平送他的镇尺细细观赏。
    “成老师,这是什么?”毛毛把咖啡放在桌上。
    “镇尺,压纸的。”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