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岩笑得不太明显,心里在念叨:怎么这么可爱。
    客房里虽然是张双人床,但比起成岩和江暮平平时睡的床还是小了些,他俩本来个头就不小,一躺下就觉得床不够宽敞。
    打着热空调,室内实在是有些干燥,所以关灯时,成岩把空调关掉了。
    床头灯开着,成岩和江暮平面对面侧躺着。
    “空调开一晚上,咱俩得被榨干,明天早上说不定都成干尸了。”成岩说着舔了下嘴唇,他今晚已经舔了很多次嘴唇,嘴唇很干。
    成岩自认为说了句挺搞笑的话,他以为能把江暮平逗乐,可江暮平的表情没有变化,只是看着他。
    “阿岩,你的嘴唇很干。”
    “嗯,很干。”
    成岩觉得江暮平或许会吻他。
    成岩的心脏加快了跳动,无意识舔了舔唇角。
    “我关灯了。”江暮平说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江暮平抬了下手臂,关掉床头灯,他在黑暗中毫无征兆地吻过来,用他湿润的嘴唇含住成岩干燥的嘴唇。
    他近来总是这样,不再征求成岩的意见,会直接亲过来。
    成岩并不讨厌,还很沉醉。
    这是一个圣洁的湿吻,江暮平的嘴